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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背影,没有头发,应该是个和尚。
白秋会去做和尚吗?
不,没这个可能!
白秋失踪后,他也曾到处寻找,县里出名的几个庙他都去过,那里并未收新弟子,这意味着白秋并没有出家。
没出家,好端端地怎会剃了头?
夏满只当自己听错了,瞧错了,然而一顶遗落的斗笠滚到他脚边,又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白秋回来了!
回来了,却成了光头,理由?夏满想不通。
而剃了头的白秋现在何处,是十八里街的客栈,还是附近的寺庙,夏满更是没有头绪。
他想着想着,就想的睡不着,脑子亦越想越精神。冬冬做完事回来,看他还在床头坐着,以为是在等自己,便娇笑了一声,解了衣带就扑过去。
自从两人凑了对,床上就鲜少搞那事,偶尔搞一回,也都是冬冬主动,主动给自己抹油,主动跪在床边,又是笑又是勾引,换来夏满草草地做一顿。那一顿他回忆着,敷衍程度比他带的最能偷懒的小徒弟还要偷懒。
这能是夏满?!
一个人时冬冬也常常怀疑,他印象里的夏满,就是条发了情停不下来的公狗。在窑洞,他先是骑兰容,后是弄自己,生龙活虎的可不像是不热衷。
在上官家,冬冬在白秋屋里借宿的那晚,当着他这第三人的面,夏满都能厚着脸皮对白秋上下其手,可见这人的欲望之重,就不是一回二回能平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