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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苦就等在那,看白秋回来,问都不问,拉着他就闪进了旁边的馆子。两人不点菜,不落座,也不吭声,就这么大眼瞪小眼,活活瞪了有一刻,听见街上没什么多余的动静了,才有勇气走出。
白秋现在也没逛街的兴致了,阿苦从兜里扯出块布,让他包在脑袋上,两个人灰溜溜的,如同那过街的老鼠,一路无言地回到小三七。
白秋放下筐,松了狗绳,就跑进了屋子,阿苦跟在后面,眼睁睁看着白秋哆嗦着钻进了被窝。
其实他何尝不哆嗦?白秋蹿出去他也蹿出去了,那狗追着轿子汪汪叫,那轿子不是上官家的么?
上官家的掌事人是三小姐,三小姐的丈夫是锦姑爷,锦姑爷养的兔子是他的主子,也就是秋哥儿。这三方要见了面,得多精彩!凭三小姐的手段,不立刻追到小三七,把这里砸个稀巴烂?而他那主子,就会像现在这般,头一缩,屁股一撅,窝在被里。
所以说,这女人要硬起来还真没有男人什么事,男人要是软了,三十多岁也只能摇着屁股当兔子,很可惜秋哥儿就属于后者。
不过有一点阿苦不明,这狗为什么会追着三小姐去?狗叫的时候,压轿的小厮明显回头了,若是他认识那狗,又会是什么理由?无论是那个人,还是朝管事,都没说白秋在上官府还有朋友。
“咿。”
阿苦平复后,站在门口敲着门棱。他拿出碗敲了敲,意思问,要不要吃点东西?天色不早了,他们逛了足足有一天,这又是跑,又是跳,肚子里的油水都逛空了。
“咿。”
要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