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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说我亲自去啊。”
被男人骂了,白秋攥着面皮委屈地咕哝,“钱不给他,这年我也过不踏实啊!你忘了上回我选鸡苗回来,路过上官府,撞见的新门房说府中例钱吃紧,连冬衣也发不下来。我怕小满过的背气,四十枚铜钱抵不了什么,到底是我的一番心意,我从来也没求他原谅,只想心里好受点,要是上官家一直发不出钱,我一直接济他,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,原来他叫小满啊。”
上官泽酸溜溜地,故意模糊重点,受不了白秋眼里没他,扯着对方绣的荷包就往白秋脸上撞,嘴里还阴阳怪气地说:“别介啊,我记得门房说过他好像得了疯病了,那你接济他一辈子又有什么用?难不成你心里还放不下他?”
“你胡说。”白秋红着脸偏头。
上官泽继续不依不饶,怼荷包在人脸上,“你对包发誓。”
“你发誓,说心里没那个小满了。”
“这我不用发,本来也没有。”
“那你心中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