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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喝就直说啊,我又不会逼你。”
上官泽叹了口气坐下,温暖的烛光镀在白秋脸上,他静静地看着,越看越移不开眼。
睡着的白秋如同一块可口的糕点,他想要珍藏这块糕点,待一个合适的日子再打开,那个合适的日子是什么时候?他能有幸蹲到那一天并拥有这块糕点?他的余生也可以甜蜜并充满期待?
上官泽在徜想中闭上了眼。
这一夜,始于焦躁,止于温馨。
窗台上的蜡烛一点点融化,小厅放着的炭盆也烧成了一把灰,漆黑的天幕是巨大的鸟翅掠过,烹微的晨光还没从窗棱里透进来,躺在炕上的白秋就因过度口渴而清醒。
睁眼后来不及找鞋,一双大手就从他腿上滑了下去,白秋吓了一跳,还以为出现了耗子,定睛一看才看清是阿泽。
阿泽居然整夜没回家留在这里照顾他!夜深露重,他不冷吗?腰,也不酸吗?
白秋穿上鞋,想着给阿泽披个被子或索性把人叫醒推回家去,可当他不小心踢到脚边的痰盂,一股热流涌上心头,又不想把他推回家了。
“阿泽哥,醒醒。”
白秋拍了拍坐在椅子上正畸形睡着的上官泽,后者朦胧中张开了眼,困倦地眯成一条窄缝,白秋指了指身后,示意他上去。
上官泽果然未清醒,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这是何等亲密的邀约,晕头转向就迈了上去,白秋也温顺地蹲下来帮他脱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