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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常干活没事,可现在,他能干得了吗?嬷嬷分给他的是全院最脏最累的,他要是干一夜,明天起来,腰准得折!这样的深夜,吹了风,不会有人管,老鸨才不会给他请大夫呢!他死了,买个草皮子都比请大夫的诊金便宜。
因此,冬冬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夏满走了,但夏满能为冬冬这样的歪瓜裂枣留下吗?可别说,还真留下了。
一是冬冬说了自己的身世,和夏满极为相似,引发了夏满的一点同情。
二是冬冬在夏满说要走时,总算看出了他来这的目的,三言两语套出白秋,知道客人是为了床上不和谐床下也不和谐的情人烦恼,便给他支了个招,这个招就是夏满留下的终极原因——试!不光自己试,出问题的那方也要跟着试!
“爷,你不就想知道对方心里有没有你吗?你在我这留一宿,明天中午回去,看他急不急!要是急,皆大欢喜,要是不急……”
不急怎样?一拍两散?
夏满舍不得,可就这么僵着,不上不下的,夏满也不舒服。
什么时候,白秋竟成了让他不舒服的存在了?没得到前,他恨那白梨清透可口,挂在枝头勾引他;得到后,他又恨美味的没有虫眼的小果子不肯乖乖地呆在他手心。
他总要跑,他也有能力跑,无论是上官家的炊房,还是姑爷的糕点铺,白秋都料理的游刃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