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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秋总不能跟夏满说,我不想跟你过夫妻生活,一晚都不想。
那算什么话!
现在院里人多,他跟夏满都有事,都忙起来,反倒是称了他的心意。
如果可以,白秋希望和夏满永远维持这种兄弟关系,白天搭伙过日子,晚上也尽量分床。不过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,既然寻求了别人的庇护,就不该一点不付出。白秋从夏满那得到了相对平静的生活,作为交换,他必须献出他自己。
半个多月,白秋觉得自己都快要麻木了,有时甚至能从中得到点乐趣,这一切建立在锦儿回来前,确切地,在锦儿对他哭并拥抱他之前,而在锦儿委婉地表现出自己的难过后,白秋的心就再无法平静了。
夏满的接近对他变成了一种煎熬,他不想再履行所谓契兄的义务,可夏满的手就停在他腰上。
年轻人,忙活了一天也压不住蠢蠢欲动,“明天晚上我接你出去。”
夏满舔着唇,咬着白秋的耳。
这是暗号,暗示白秋要履行义务。
白秋的眼神突然就黯淡下来,知道躲不过,却还想再挣扎挣扎,“明天很忙呢,得去铺子帮忙,家里也是,马上入秋,三小姐想弄个螃蟹宴,让我给她出出主意,明天我得去找三小姐。”
“不差这一两天,螃蟹宴每年都有,要月中才办,这才月初,你急什么!”手伸进衣服,夏满呼吸加重,一洒一洒打在白秋后颈,宛如大号喷壶,“说好了的,两天一次,秋哥要食言?”
“没有食言。”白秋烦躁地堆了堆枕头,顺便避开夏满的手,泄气般叹了声,“那就明天,我晨起跟三小姐告假,你别动了,我困了。”
床头上烛豆一闪,下一秒陷入黑暗,屋子里静的一点声都没有,夏满的呼吸声也压了下去,赖头贴着墙又听了一会,确定今天不会有任何节目才悻悻揣着手回了通铺。
通铺上没睡的就剩下他的好兄弟小光,看到他,嘲弄地一笑:“你又去听墙角?倒回的早,他们没做,还是你被发现了,给赶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