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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秋跌跌撞撞地从上官府一路跑回三七胡同,大太阳底下的胡同,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,有个老头站在巷口招呼人抬清水洗那漆门,看见白秋,立马定住。
“老天!!”老头又惊又喜,胡子都跟着颤抖,“是秋哥儿!秋哥,你跑哪去啦?小姐找了你一夜,再找不着就要报官啦!”
“您是刘管家?”
“是啊,我出门扫堂闻着恶臭,才发现你家门上被人泼了粪了,我到处找你找不到,小姐刚礼佛回来,听了这事一口水都没喝,差了家丁就到处找,把十八里街都找遍了,以为你想不开跳河了!好在现在没事,赶紧的,去给小姐报个平安吧。”
老管家拉着白秋便往屋里拽,白秋也是忧心玉茗的安危才回来,听管家这一番言论,好像又不是玉茗夫家做的,那会是谁?他身边再没有比玉茗势头更大的了,再大就是三小姐。可这也说不通,他和三小姐处的不错,可三小姐的夫君是锦儿!锦儿才不会做这样的事。
那么,问题又回到原点,恨他恨的要砸摊踢狗糊大门的,究竟是谁?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种人?!
“姐姐!”
玉茗坐在大堂,白秋到了,她眼圈红红的站起,这是她第一次跟白秋不戴面纱面对面地相见。
白秋也是初次窥见玉茗的真容,确实不是什么美女,和年龄相仿的三小姐比更是天差地别,他的这位义姐,眉眼太过紧凑,嘴又好憋着,让她本就显老的脸更显老一些,她的颧骨颇高颇阔,书上说这类面相的人性格都十分刻薄。
刻薄么?白秋不曾体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