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页
因着玉茗的强势,晚上收摊,他和玉茗“不欢而散”,这次的不欢着实持续了蛮久,六月中云方和尚在天净寺设坛讲经,原老夫人携玉茗一块去,一去就是六七天。六七天,姐弟两都没得剖白。
玉茗嘴硬心软,她不放心白秋,特地留了一部分家丁和宋府带出来的管家在三七胡同,以便白秋碰见疑难有人去找,白秋却死也不愿收下这份心,他坚持要自己出摊试试。
玉茗被他半推半劝地哄走,登上轿子前,看着原平喜滋滋的脸,忽然一个雷响——假如再继续这样纵容白秋,白秋会和她回原宅?会安分守己地做个小妾?
在她看来,白秋并不是个懂得做生意的料子,也没看出有别的赚钱能耐,他自己可能不觉得,在男人眼中,就他那软乎乎蠢兮兮的样,最适合锁在屋子里给男人当兔子。
可惜了白秋是只公兔子,但凡是只母兔子,小兔子都不知抱了多少窝!男人怎舍得让他下床呢?他哪有空在那边想东想西呢?就好好地舒展身子,奶着孩子,每天下厨给忙碌一天的丈夫烧一桶热澡水,最合适不过!
白秋最容易干的,就是服侍男人,贴着主人,讨他们欢心,这才是他的天赋所在。
长成那副样子,也就是干这个才不吃亏,不会让人感到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