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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是会比较的,更加会妥协。
想想七年前的白秋宁可和一个脏人窝在穷乡僻壤也不愿向他低头,如今能主动找来,已经是往前走了一大步。
原隋是久未开荤有点急色,不代表他心里急火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,三十岁的人了,总该有点成长,我隔日便要出海,希望我回来的时候,你改变主意了。”
原隋整了整衣衫,白秋跟着他往外跑,马车轱辘辘走远,巴掌像做错了事的小孩,夹着尾巴,围着白秋不停地转啊转。
白秋怎么可能真的责怪巴掌,他搓着巴掌的头,对巴掌说:“没怪你,但你下次真的不能再咬人,其实原隋也不是坏人,他就是太自负,这也难免,谁叫他是清丰县首富,是原家的大少爷呢!”
“汪汪。”
“他在跟我打赌,假使他出去的几个月,我没把生意做起来,等他回来,就要我连本带息地偿!且大概率是肉偿!”
“汪汪。”
“巴掌,我们得努力了,不能让原隋看不起,就以三个月为期,我们的面摊必须要有个模样!”
“嘶!”
原隋恨恨地一磕茶,出行在即,因为白秋,他的心总是泛泛地长草,用了十年修炼的喜怒不形于色,居然一朝破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