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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姐说用不上此物,是因为无须酒来暖情,情自暖吗?
他难得动摇起来,目光迟疑地俯视着她,带着些许躲闪,仿佛生怕皇姐摇头否认,生怕她错开眸光不愿看他。
陆嘉念看出他的心思,忽而觉得很是有趣,柔夷般的手指摸了摸他的下颌,如同奖励缠着她不放的小狗,含笑点了点头。
她以为无论前世今生,此时的陆景幽都是冷若寒冰、坚毅果决的帝王,不会有胆怯缠绵的儿女情长。
看来是她想错了,原来他也有拿不准、不敢面对的东西。
陆嘉念的笑容愈发释然,眉眼弯了起来,泪珠滑落得干干净净,白皙细腻的面容尽是春日般的轻柔。
见皇姐如此,陆景幽喉结滚动,得到了很大肯定般埋下头去,闻着皇姐身上的甜香,勾起唇角陷入其中,好似要把骨肉都融入进去,深深地彼此契合。
山间夜晚微凉,小屋被褥轻薄,耐不住透进来的阵阵晚风。
陆嘉念感受到寒意时,尚且有些担心,直到触碰到陆景幽的身躯才烟消云散。
兴许是情至深处,他的体温比她更温热些,如同坚实强健又会伺候人的棉被,时时刻刻盖在身上,还会顾及她的感受,听话地调整位置和翻身。
尽管,大多时候配合做这事儿的人是她。
陆景幽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,愈发得寸进尺,被纵得不知深浅分寸,屡次险些逼得她一脚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