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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陆言清赶忙摸腰间,果然越州陆氏的腰牌不见了。
若是被陆景幽的人看到,他逃走的事情再也瞒不住,会越州也会艰难险阻。
陆言清恼恨地瞪了怜玉一眼,虽然没力气打她,但满腹折辱埋怨之语。
然而一看见她那副模样,他又生不起气,无奈地阖上双眸,无力道:
“玉儿做得不错,明日会有大乱,我们出城吧。”
昨夜磋磨到丑时,陆嘉念渐渐失去意识,任由他摆弄着更衣沐浴,消停后很快就睡着了。
这一觉很不踏实,时而梦到亲人受伤,时而梦到陆景幽被禁军围攻,半梦半醒间眼眶濡湿。
陆嘉念辰时就醒了过来,此刻他已经不在身旁,床榻上没有温度,想必离开有些时候了。
侍女照常进来伺候,摆上她喜欢的虾仁粥,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。
陆嘉念安慰自己不要多虑,这种听天由命的事情,也不是她能够改变的。
既然让她等着,那就忍耐一下。
那些惩罚听着骇人,前世她都没碰过。
用完早膳后,侍女收走碗筷,一言不发地端来茶水和糕点,随后紧锁大门,尽数守在门口。
“诶,不必这么当真吧?”
陆嘉念无处走动,愤愤不平地踹了一脚门锁,却听到沉重的铁链响动。
看来他很是在意,生怕她破门而出,加固了这么多层。
没有办法,陆嘉念只好心急如焚地打开窗户,搬来小凳站上去,眺望着山下京城的局势。
战鼓的声音传得很远,连绵山谷回荡不已,她都能隐约听到。
身穿堇青色战甲的是禁军,其余零散骑兵应当是燕北旧部,双方已经交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