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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白淙游飞快发送完信息后又收到李汉钟发来的信息,他神情凝重地将手机递给一旁的秋穗看。
秋穗脸色同样差了起来。
白淙游低声说:“先找人吧。”
“嗯。”秋穗应道。
他说完这句话,就扭头看着眼前半掩的空屋子,边上还站着个不掩好奇目光的中年妇女,她家的大黄狗正坐在地上跟随主人看着来村里的陌生来客。
妇女道:“我都说这屋子很久没人住了,里头脏兮兮的很,你们说来找李徽,早几年他还是在这里住,但有天晚上出去又回来,脑袋磕破了,人也傻了,被他小婶母接去村子东边养着。”
热情又有些碎嘴的妇女看到白淙游出示过警官证,自然更加知无不言地说出关于李徽的一切。
“李徽父母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出事不在的,喏,这屋子就是他家留下来的,但村里大家都建了新屋子,谁也不惦记这破瓦房,门都不用故意锁着的。”
女人指了指半开的门,一刻钟前,就是她给白淙游他们开的门。
前不久,秋穗已经进去堆积杂物、挤满灰尘的木椅圆桌的屋子转了一圈,屋内的确是没有任何生活痕迹。
“婶子,你说是李徽的小婶母接他过去?他叔呢?”白淙游问了句。
妇女摸了摸边上的黄狗狗头。
“他叔比他爸妈还早死,一家人运气都不太好,没有啥亲戚了,磕头磕傻后,只能由唯一一个小婶母帮忙照顾,可怜的哦。”
妇女不见尴尬,自顾自进瓦屋的前堂转了半圈出来,一边嘟囔地说:“不过真不明白李徽一早早离家的人,怎么会突然回来家住,他都没钱推倒老屋建新屋子,就这么窝在这里呆了3年……”
她边说边摇摇头,“不嫌霉气和脏的啊。”
秋穗听了心思微动,她问:“婶子,你的意思是李徽回来老家后一直住这里,都没找过他婶母换个地方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