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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个人分头行事,等白国力和小刘把美容店的周围店铺,以及老民街上的一些店都问完后，都已经下午4点半了。

刘寒拿着写满信息点的本子，准备叫车回市局,见边上的白叔时而解锁手机,盯着屏幕嘀咕,没过多久又熄屏。

刘寒问：“白叔,怎么了吗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白国力不想聊这个话题。

刘寒约好车了，他站在路边与放下手机的白国力交流案情。

“白叔，刚才我们问的那些街坊，都说王凤美和杨医生平日举止亲密，可又有人说王凤美早年间有其他男人，连她在老民街，用来出租的房子都是那男人买的，所以她的情感关系是怎样的啊？”

刘寒挠头，“难道是花自己男人的钱，养别的男人？”

白国力取走刘寒做的笔记，一边检查他笔记写得如何，一边补充信息。

“结合街坊们的所有口供来看，王凤美最初来到陈州就在老乡街活动，是性-服务人员，工作没多久就结识了愿意包-养她的男人，男人还给她买了老民街的的某个单元，和租赁下隔壁街道的美容店。”

“而杨医生杨书，也是2015年来到陈州，他年龄应该比王凤美小，听说样子长得不错，但专业技术不过关，这些年做失败的手术应该都是王凤美在背后兜的底。”

“街坊反应，过去几年，偶而有客人过来闹赔偿。”

“但赔偿很快到位，因此没闹到警局离去。”

“另外，我们问起老民街的居民，问最近几年有没有女孩不见了，有人反应，的确有几个眼熟的妹子消失。”

“普通人可能以为这些消失的性-服务者是离开陈州，去别的地方谋生，可要是结合这一整系列的事来看，贩-卖产业链正深埋在这块土地下方。”

白国力应景地踩了一脚地面。

他合上笔记本，顺口夸了一句：“口供笔记做得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