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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同时快速将平板锁屏，剧里的声音一下没了。

林光负责问话，白国力微抬起头，往店里四周看，见右手边仅有一条过道，而过道边上有6间房间，过道的尽头还有个楼梯，看来二楼也有服务。

他没问老板，直接走进过道里，一楼大部分房间都虚掩着门，里边因为没客人，都黑了灯，隐约能看见里头的仪器轮廓。

白国力推开门，摁亮边上的灯键，屋里一下敞亮起来，只是这周围的墙体暗黄，连仪器看起来也有一定使用年份了，中间放置的床椅边角处有些甚至爆开条条裂痕，露出里面的黄色海绵。

“够磕碜的……”他道。

外边传来林光和女人的交谈声，忽大忽小地传进房间里。

“我是市刑警支队副支队长林光。”林光拿出警官证，“你是这里的老板王凤美？”

“是啊，警官我是王凤美，是有什么事吗？我家店一直遵纪守法，没干违法犯罪的事啊，证件和各种资质都齐全的……”女人声音越来越抖。

林光抬眼瞟了她一眼，“别紧张，过来问你一些事，没说你店违规操作了。”

王凤美松了一口气，她连忙道：“警官需要什么帮助？我能知道的都会说出来的。”

“这两人有印象吗？8年前他们有没有来过你店做项目？”林光直截了当地问。

“警官，你开玩笑吗？8年前？这也太久之前的事了，我怎么可能记得着……”

前脚才保证知无不言、警民合作的王凤美，后脚瞟了一眼立即就说为难了。

林光还在外边继续和她扯皮，让她拿出这些年的客人资料查阅。

王凤美说话支支吾吾，估计是不情愿拿出资料表出来。

白国力没看到外边交涉的场景如何，但听着外头的交谈声，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
他仍在沉默地推开一间间屋子，这些房间几乎都和刚才的第一间情况一样——空唠唠。

没客人，也没其他工作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