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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?那他还真是藏得够深。”楚骁冷哼了声,并不把李舒瑜放在眼里。
楚骁对李舒瑜近来在朝中的所作所为也有所耳闻,祝郎中说谢兰辞内伤已久且积郁成疾,而今来边关日日殚精竭虑,只会越加损害身体。
李舒瑜不心疼,但他会。
楚骁给谢兰辞碗里添菜,随口道:“太傅在京中过得好吗?有没有受欺负?”
“我怎么会受欺负?”谢兰辞反问,低头吃着米饭。
楚骁又问:“夫人如今是否还能在朝堂掌握生杀予夺?”
谢兰辞握着筷子的手微顿,抬起头对楚骁道:“我如今是无事一身轻。”
堂堂权倾天下的太傅谢兰辞,一朝失势,谢兰辞说得云淡风轻,但楚骁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轻松。
“那就是不能,”楚骁心里不是滋味,没心思吃饭,放下碗筷道,“是为了给母妃平反,和李舒瑜做的交换的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