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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有兵器也是不够的,还需要人来使那些兵器才是。所以,不止有人悄悄囤积了大量的兵器,可能还偷偷招兵买马了。
是谁想要在京城造反吗?
“公子,下一步怎么做?需要继续盯着那个宅院吗?”见谢兰辞许久未发话,探子问道。
谢兰辞道:“不必,都撤离了,想必是不会再回来了,调几个人注意一下近日京城有没有出现训练有素的可疑人员。”
“是,”探子道。
探子走了后,谢兰辞沉思许久,提笔写了一封信给镇守西北的安王。
快过年了,让李舒琢回京述职。
若是以前,他会直接用手中的兵权调兵到京城附近,防范有心之人,确保大局稳定。可现在,他摸不准那样做会不会引起李舒瑜的猜忌。
他在明,那个屯兵造反的人在暗,他不能做得太明显,免得被反咬一口。
几日后,谢兰辞收到了从淮州取来的关卡通行记录。
淮州的官员将这本记录册保存得很好,尽管过去了十年,只是书页有些发黄发旧,里面的字迹还很清晰。
用过午膳,谢兰辞便待在书房翻阅这本册子。
谢福进来送茶点,瞧见谢兰辞日渐消瘦,心头不免担忧。
停药多日,谢兰辞的精神越发不好,午膳也用得少了,谢福特意让下人去外面买的点心,一买回来他就送过来了。
谢福忍不住叹气,低声道:“宫里来了人传话,说是在黔州寻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结果,陛下准备为将军办丧礼,军阵送葬配享太庙,日子都定好了。”
谢兰辞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崩裂,他抬眸看着谢福直摇头,“不,福叔,我不信他真的……”
谢兰辞喉头艰涩,一时说不出话来,片刻后才继续道:“楚骁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。”
时至今日,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,支撑着他到现在,他无法把丧礼这两个字同楚骁联系在一起。
不曾想,却被当头一棒。
谢福道:“陛下还说,公子若是不想,可以不出席,一切以你的身体为重。”
谢兰辞闭了闭眼,心口一阵疼痛,压得他缓不过气,近乎窒息,认命道:“都听陛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