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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谢兰辞这么说,谢钦转念一想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在京城做官的,逢年过节都恨不得把谢府门槛踩烂了,想尽一切办法巴结他家公子,唯独这个楚骁,一开始就咄咄逼人不对付。
“去查查他。”谢兰辞道。
“查谁,韩其?”
“嗯,”谢兰辞回想了下,“我记得兵籍册里记载他是孤儿,黔州人氏,差不多是和楚骁同一批次进的西南军营。”
“那属下即刻动身,前去查探。”
“拿我的令牌,路上一切小心。”谢兰辞取出袖中玉令,让谢钦收下。
“公子,这怎么可以。”谢钦推拒道。
大梁所有世家贵族都有一块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令,可任意通行各地要塞,见玉令如见本人,手握玉令之人所行之事便视为玉令主人所为,所以一般不会离身。
主仆多年,谢兰辞早就视谢钦为亲人,他道:“你我之间,不用在意这些。”
第二日日落之时,谢兰辞刚从工部尚书那谈完皇帝出巡安排回来,下了轿还没进门,等候在谢府门口的侍从立刻向他禀报道:“公子,离国郡主来访,另外,早些时候陛下身边的近侍来了口信,说郡主拒绝了与大梁友好通商的提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