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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久,黑暗中传来一个令他太阳穴直突突的声音。
“呀。”
傅莱伊刚刚被他的“四连呀”折磨的头疼,当机立断的打断道:“不许说冷。”
小玫瑰花立马闭上了嘴。
过了几分钟。
“好热啊~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回是真的,傅莱伊确信。
翌日。
“大叔~不要乱动~~”
傅莱伊一边戴医用橡胶手套,一边安抚着手术台上的彪形大汉。
铁链被他挣脱的“哗啦哗啦”直响,牙齿刺啦啦的摩擦在铁链上,唾液横流,恶狠狠地盯着傅莱伊,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。
傅莱伊掂量了下,觉得这个二百多斤的胖子如果被放开,光凭自己有些应付不来,就没有将他口中的链子解开。
傅莱伊两根手指捏着他的眼皮,用力向同一个方向挤压,试图让他合上眼睛。
然而这个人倔得像头驴,眼皮像是磁铁的同级,说什么也不肯闭眼。
“真犟呢……”
傅莱伊没办法,从手术车上拿了瓶酒精,打开瓶盖,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通灌。
趁着那大汉紧闭双眼呜哇乱叫的时候,傅莱伊眼疾手快,一针刺下去,整整齐齐的将它的眼睛缝合的严丝合缝。
未久。
傅莱伊从他的后颈取出一条,有记录以来最粗壮的成年期脊痢骨。
傅莱伊将它挑起,翻来覆去的端详。
“用激素了吗?怎么能长得这么大,丑东西。”
黑乎乎的脊痢骨扭动着,不断吐出一些恶心的粘液,黏黏糊糊的顺着流淌镊子下来。
正当傅莱伊将脊痢骨放进罐子里时,身后“哐啷”一声,病人咽了气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晚安。”
“今天已经做了几台了?装了这么多。”
先知推门走进来,正好看见玻璃罐中一窝正在蠕动的脊痢骨。
“这是今天的第三个。”傅莱伊擦拭着银质小刀,头也不抬道:“鹰组最近效率高得很。”
先知手里拿着一本皱皱巴巴的牛皮纸袋子,坐到对面的椅子上,凑近了,看见傅莱伊并不好的脸色,问道:“你昨天还是没能睡着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耳边的声音还是那么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