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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个问题,我不能回答你。”
傅迟颂无奈的耸了耸肩,倏然间换了一种轻松的口吻:“你也说了那是十五年前的事,那时我才五岁,家中长辈的事自然不会让一个五岁的小孩过问,所以,也就轮不到十五年后的我去评判。”
记者继续问道:“不久之后你将拥有十长老的巨大权利,是否会乘权利之势追查这件事,即使这桩案子牵扯甚广。”
邱钺坐在电视机对面,揣着手,心下了然。
这个处处下绊子挑刺的记者,绝对是台上几个人之一安插的托。
“这位记者怎么能这么说话呢……”邹青突然跳出来,又一次抢下话语权
“这件事的真相本就扑朔迷离,当年的结论和一棒子打死有什么区别。况且奉禅家还留有后人,新长老上位之后自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,推翻判决结果也不是不……哎呦呦,你瞅瞅我。”
邹青装作抱歉似的自罚的打了下握着话筒那只手:“老毛病又犯了,我这人天生热心肠,总是忍不住管别人家事。”
“邹局长不必为我开脱,”傅迟颂款款开口,语气里端的一派风轻云淡,金色眸子微敛。
“即使我不知情,但作为奉禅家的后代,我对于十五年前奉禅家的丑案依旧向各位致歉。”
“这件事对我来说太过久远,查下去对任何人都是百无一利,我明白邹局长为我打抱不平的心情。”
傅迟颂扶正话筒,确保自己的声音可以全部收音,直视镜头,语气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认真。
“我相信中央联盟的工作,法律正义的审判已经给出了最公正的结果。”
“奉禅家的旧案,我不会去碰。”
“各位,不好意思,请容许我打断一下。”长老会的出席人突然从台上站了起来。
“我刚刚收到了仇家发的讣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