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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襄挑了棵老槐树,在下面坐好,甩了竿后就盯着水面,依然没有要搭理晏闻的意思。
晏闻也就尽责地守在一边,等一竿子鲜鱼上了钩,他才小心地开了口,“祝叔”
“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的,如今怎么拘束起来了?”
祝襄紧盯着自己的鱼竿,像是等晏闻先开口已经很久了,他哼道,“我不搭理你,气的不是你和循如,我在气你们有事瞒着我。”
从昨夜见到晏闻孤身一人来到兖州,他就明白了一些事情。
晏闻能得知他回金陵的消息,祝约也能知道,照他儿子的性子一定会赶过来相见。然而最后只有晏闻一个人来了。
他瞒着祝约自己回京为质的消息,可以说是怕祝约担心。也可以说是祝约有其他事情要做,不能在此时奔赴兖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