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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耳后通红,面色竟然有几分凝重。
他一瞬就明白了晏闻为什么吃醋吃到了言过非头上,要说他劳烦言过非也就只有一件事。
离京之前小言大人追到定侯府告别,他问了言过非宋家究竟何种境况。
言过非和宋旵是同僚又是好友,宋平章明哲保身告老还乡,朝中只剩宋昶和宋旵这对关系成谜的兄弟。
他有意从宋旵下手探听宋昶的意思,所以让言过非试着套话,前些日子小言大人回了信,信中说宋旵与宋昶并非一母所出,从小就没见过这个二哥,也没有过问他在京口的所作所为。
宋旭死后,宋旵一直呆在鸿胪寺,不怎么与人来往,更别提去见宋昶。
事已至此他只得放掉宋旵这条线。
这件事原本就没多少把握,他只是一试,更不想把言过非扯进这趟浑水,于是就此作罢。
他没想刻意瞒着晏闻,后来住到曲靖,要想的东西太多,事情没成他也就没再提,那封信估计是放在哪处被晏闻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