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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南那边的人进京,瞒得一点风声都透不出来,真像他朱家人的作风。”
晏闻不担心东南水师能和京口搞出什么名堂,论剿水寇他们是好手,论守城,恐怕无人比得过揽江军和秦府军。
如何夺位全看朱桯在曲靖的安排。
城中大道还未到真正喧嚣之时,只有几盏零星的花灯摊子摆了出来,有人站在路旁,手里抓着一柄燕子状的灯,正弯腰和眼前的一个小姑娘说着什么。
祝约本来就是喜静的性子,伤后更是懒得出门,今日换了件苍色的圆领长衫站在日头底下,像尊玉雕,不时轻笑,眼底漾起一泓春水。
他似乎极有耐心,说完了什么话,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的金蝉送给了眼前的孩子,目送着她笑着跑远了。
低头看向燕子灯时,突然被人揽住了腰。
光天化日之下,晏闻从身侧将他抱住,下巴搁在他肩上,酸溜溜道,“循如喜欢孩子啊?啧啧,可惜了,我不能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