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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他负伤太重没有力气,越挣腰腿的手就按地越紧,最后晏闻纹丝不动,反而把自己急得满头都是汗。
等晏闻将他放进宫城外的马车,脱了官袍盖上,他仍没放弃下去自己走回侯府的心思,只是刚往车门挪了一步就被按了回去。
晏闻鲜少直接露出这般不悦的神色,他跨进车里催了车夫,这才大马金刀地坐下,揽起沾了血的白色衣袖,阴云密布道,“祝循如,讲点道理。”
一贯带着笑意的人开始恐吓是有几分威压的。
祝约顿了一下,看向那些已经发乌的血,想到方才这人几乎是边被打边抱了他一路,忽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。
“这世上万事总是有对有错的。”晏闻抬臂揉了揉眉心。
他光裸的小臂上不知何时也沾了干涸血迹,还起了一些红色抓痕,和脸上一巴掌留下的痕迹交相辉映,好不精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