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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怀宸想去阻拦时烬，文佟熟知自家儿子的脾气，在季怀宸行动前，就让身边的保镖拦下了季怀宸。

“你是我亲妈吗？你为什么总是帮着外人对付我？”季怀宸被保镖锁住双臂，炮口转移，对准了文佟。

文佟睨了他一眼，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：“你的意思是，寄月也是外人吗？”

季怀宸一愣：“不是……”

文佟上前，鲜红指甲戳了戳季怀宸的脑袋，无奈道：“作为你的亲妈，我很失职，我有时候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，连我都能看出你喜欢的是谁，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吗？”

季怀宸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文佟：“寄月和白炀，你想选谁？”

季怀宸蹙眉，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：“这不是一个选择题，我不能两个都选吗？”

文佟双臂抱胸，被这惊世骇俗的回答给整笑了，她跟季怀宸的老爸都是聪明人，怎么就生了这么笨的儿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