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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叔叔……”

唯有楚十五和谢长溪相对平静些。

楚十五走上前，说话声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低落，可以看出她也不好受，“谢叔叔，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？”

“什、什么问题？”谢庸也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，他的四肢开始颤抖起来，他开始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，眼睛也开始翻起了白眼。

“那天，我爸给你说了什么？”

然而，楚十五的这句低声询问，谢庸也并没有听见，也无力再作出回答。

谢庸也翻着白眼，眼球上逐渐蒙上了一层白雾，他颤抖着身体说道：“枳枳……一定要……找到……徐念青。”

第17章

“嗯，我会的。”

会找到妈妈的。

谢枳站在办公椅前，垂头应声，她很想装作没事人的样子，但微颤的声音却暴露了她此时有多无措。

眼睁睁看着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爸爸眼神逐渐不再清明，看见对方再也不认识她了，看见对方彻彻底底变成了丧尸，过往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。

谢枳想起自己打碎爸爸花瓶时爸爸关心她的模样，想起她吵着闹着要吃冰淇淋时爸爸骑摩托车带她去买，想起她放风筝时踩到一坨狗大便，和狗对骂起来，爸爸帮着她一起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