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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灰色光团一起的，还有一道白色模糊的小孩身影，她莫约六七岁的样子，和黄衣周招娣差不多大小。

旁边的沈墨白，默默收回暴涨的五指。汩汩鲜血从周靖宇的五个伤口处冒出，但比起他原来膨胀的肚子，也不是那么惊悚。

闭目站立的周靖宇，即便晕过去，眉头也忍不住狠狠皱起，在没有沈墨白的力量的帮扶下，软泥一样似的，啪叽摔倒在地上。

这次任务完成后，周靖宇不死也残，当然还免不了进监狱。这几个被他害死的鬼，都在这里聚着呢。

因为有红衣沈墨白在旁威慑，两个小鬼都没有做出逃离灰雾的动作。

林卿柔有问题还要问，不能让灰雾催眠它们，她干脆收起了灰雾。

而站在灰雾边缘的叶楠，看到灰雾消失，林卿柔和三鬼也显露身形，就知道问题已经解决。

“队长他们过来还需要一定时间，你要问什么，现在就可以催眠询问。”叶楠知道了林卿柔想了解黄衣周招娣的事情，善意提醒了一句。

同时她也想知道，林卿柔凭借灰雾，能为这起灵异案子提供什么线索。

“好。”林卿柔点点头，瞧了眼地上的周靖宇，目光落到飘浮的灰色光团，和面无表情的小女孩身上。

她用鬼语斟酌说道，“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，而且这里也有位主持正义的警官，如果你们能听懂，可以阐述真相，提供证据，让周靖宇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