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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被她抚过的地方犹如火灼,激起一阵战栗。
“早就不疼了。”
若是黎凝仔细听,便会发现他是咬紧牙关说出的这话。
然黎凝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,继续问:“当初受伤的时候,是不是很疼?”
裴濯一怔,不禁莞尔。
“忘了,不过约莫是疼的。”
黎凝也知自己的明知故问,会留下这样疤痕的伤口,受伤时候肯定是会很疼很疼的。
黎凝一直很疑惑,以裴濯的实力,无论他当初是靠裴相的荫庇入朝为官,或是靠自己的才学考取功名,均不在话下,只是不知他为何就偏偏选择入行伍,一去三年。
他不比陆骁有个当将军的父亲自小带着,没有过打仗经验就上战场,该要比旁人吃更多的苦头。
黎凝盯着那伤痕发呆,渐渐地竟有些感同身受,自己也莫名感到有一点疼,接着,她鬼使神差般,俯身在那痕上落下一吻。
微湿的柔软落在背上的时候,裴濯双眼睁大,猛地吸了口气,身侧的手也骤然攥成拳,用力到指节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