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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钟灵玉为他做的衣服。

初来钟家时，他是没有合身衣服的，一直将就换着钟家四兄弟的衣服，还是后来上集市时，钟灵玉说什么也要给他挑布做衣服，他才穿上了真正属于自己同时也合身的衣服。

往事乍然浮现在脑中，周烨只觉得本就苦涩的心仿佛破了一个洞，空空的，被风一吹就冷透了。

他所以为的好，都是有目的的，都是假的，这些日子以来，都是他的自我感动。

就在周烨点了蜡烛想要将这几身衣服都给烧了的时候，门外突然传来动静，周烨一时晃神，衣服便坠到了蜡烛上，立时燃了起来。

眼看着就要如周烨所愿烧成灰烬时，他却又抬手将火打灭，并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抱在怀里，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已经被烧坏了的地方。

而门外再次响起动静，“殿下，殿下……”

“进来。”周烨头也不抬地重新将衣服叠好，一并收到自己的包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