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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. 95 脑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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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一次,似乎并不像先前那样有人情味,如同最原始的机器人,声音毫无波动起伏。

“收到指令,正式开启脑控室。”

——脑控室。

这就是河寅爱之惧之,让整座地下城存活,也是标记礼的来源。

现在终于到了揭秘的时刻了。

冉三春紧紧守在宿远西的身旁,一脸严肃,怕有什么东西没看紧就过来。

而河寅….

在听到正式开启脑控室后,整个身子都僵住了,连同神色都凝固住。

那些精神体在尖叫。

“怎么办!a000那个蠢货真的开启了脑控室!!”

“没事没事,不着急不着急,只是开启了,她、她没有办法破坏外围设施的,就连a000都没有办法。”

“可是她有秘钥!如果被她发现了只要打开了a000的主机.....”

“嘘,静待其观。”

银白色的实验室内,忽然响起砰砰几声,储备仓不约而同地打开,营养液肆意流淌,蓝色的星光液体淌在白色地板上,真让人恍惚以为身置星空。

真的很像精神海。

宿远西目不斜视,只是暗自捏了捏手指,思考这是否跟她异常的精神海有那么一丝半点的关系呢?

一秒,两秒,三秒.....

唰地一下,眼前骤然变黑,蓝色的星光点隐约浮现在半空中,蓝色点阵迅速从若干个储备仓中向四周发散开来,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达到了惊人的速度,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到他的变化。

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响起,整个空间开始下降。

宿远西抬起头,看见天花板越来越远——就像是最初的电梯一样,这一整个b河寅居然都被改造成了能够下降的空间,储备仓不只是起了备用舱的作用,还充当了能源阵点,真是奇思妙想。

出于直觉,宿远西认为设计这个电梯的人肯定是标记礼备用身躯的设计者,这样充满天才的想法,还真有点熟悉。

好像有那么一点,跟那只ss级变异种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
宿远西转头,有些惊讶地发现周围不再是一片漆黑,反而能够清晰地看到外面浩荡无垠的“星河”,它被设计成了星光闪烁的星空,又带着宇宙的庞然黑暗,令人不寒而栗。

耳边隐约传来声音,那是电梯结构的微弱振动,伴随着机械的咔嗒声,越发地感受到这一整个设计的巧妙之处。

宿远西歪头。

“这里的设计者是你想要复活的那位吗?跟河寅的创造者是同一个人?”

a000冷淡地回答:“并非是你想的那样,对于此次问题,我有拒绝回答的权利。”

宿远西转头问河寅:“它有吗?你们给它的权限真大。”

河寅冷冰冰地避开她的视线,一声不吭。

宿远西开始欣赏。

她看到星光闪烁的黑暗宇宙,星系和行星以惊人的速度向下飞速掠过,电梯的光束导引系统发出淡蓝色的光芒,照亮了周围的环境,让宿远西身影在光束的映照下若隐若现。

随着电梯的下降,她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重力,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巨手轻轻地拉扯着。

已经快一十秒钟了。

那间房到底是藏了有多深,这样的深度,再过多一会儿,恐怕已经有百米了。

如果以这个速度算的话,现在至少是...负三十五层,已经过了一十层了。

宿远西的身体微微颤抖,仿佛在适应这个新的引力场,空气在电梯里似乎都在微微颤动,不知从哪里来的微风轻轻拂过你的面颊,带来一丝凉爽与地下深层的寒意。

过了五秒钟,宿远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漂浮——

很细微,但她绝对不会错过这种感觉。

再怎么失重,也不可能产生这种感觉,唯有一种可能性。

眼睛猛地瞪大,宿远西赶紧喊:“三春!抓住东西!”

一人秉承着就近原则,在千钧一发之时,急忙抓住一旁的备用舱。

除了牢牢巩固在“地面”上的东西,所有物品在倾斜之后,颠倒,齐刷刷地掉了下去,

就在这么一瞬间,河寅朝宿远西笑了笑。

不是讥讽的笑,也不是挑衅的笑,分明是...充满悲悯的笑。

河寅说:“真希望你看见了之后,还能那么清晰。”

什么?

话音刚落下,河寅便松开手,直接掉了下去。

.....!?

宿远西眼疾手快,直接抓住了河寅的手!

想死遁!休想!!

河寅冷不丁被抓住手,脑子都懵了。

一旁的精神体又开始叽叽喳喳了。

“真是受不了河寅这个蠢货!都要去脑控室了,直接自杀不就得了!”

“脑控室...我不想回去,我不想回去——!!”

河寅挣扎着想要逃开宿远西的掌控,但很可惜,对方的力气大得很,就算她再怎么使力也不可能逃的过。

完美的离场方式直接被宿远西破坏了。

在天旋地转之时,宿远西忽然眨了眨眼睛。

瞪大的眼瞳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一个巨大的行星。

那应该是假的,不然这么近的距离,恐怕这个电梯里的所有人早已被碾压至死,即使如此,也逃不过人类基因里自带的恐惧感。

冉三春差点要尖叫出声,她整个人都悬挂在储备仓边缘,整个电梯的重力都颠倒了过来,她冒着冷汗低头,只看到一片星空。

原本应该脚踏实地的她们被迫漂浮起来,如果不是及时抓住备用舱,恐怕随着那些物品一并掉了下去,就刚刚那一瞬间下降的高度,足以将一人摔死。

它的表面是一片绚烂的色彩,犹如一幅艺术家的油画。山脉、河流和火山在行星上纵横交错,它们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。天空中闪烁着不同的星体,星云如梦幻的彩带缠绕在行星周围,仿佛在宣告着宇宙的无限壮丽。

电梯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,景色飞快地掠过一人的眼前。

抛开悬挂的恐惧,这种场面叫人着迷,宿远西仿佛融入了这宇宙的奇妙旅程,心跳加快,兴奋和敬畏充斥着胸膛。

一旁的冉三春紧紧咬住牙关,给自己打气,千万不要放手,很快!很快就可以了!!

过了将近三十秒钟,电梯的速度终于降了下来。

那些宇宙星空的景象缓缓消失,被蓝色的阵点取而代之。

砰砰砰——

速度越来越慢,在冉三春快撑不住的时候,电梯停了下来。

下面也不再是漆黑一团,虽然光线微弱,但的确是有亮光的存在。

冉三春喉结滚动了好几下,问:“我们,要下去吗?”

宿远西眯起眼睛,比了下距离,大约两三米,摔不死人,她嗯了一声。

“你先下去,等河寅掉下去了,直接抓住。”

冉三春深呼吸一口气,手臂已经开始发抖了,就照着宿远西的做法下去。

刚一落地,她抬头,忽然愣住了。

冉三春嚅动着嘴唇,面露惊骇:“西、西西...”

宿远西刚要疑惑,就听到精神体开始放声大笑。

不...不对。

还有声音。

那不再是精神体的声音。

无数道陌生的声音从下方涌来,不同年龄不同性别,又哭又闹,又是笑声,又是...

宛若海啸一般,声音疯狂地涌进有限的空间里,几乎要炸开。

宿远西眉心一跳。

癫狂的中年声音在肆意大笑,嘲笑已经傻愣在原地的冉三春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吓傻了吧!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正常活着离开脑控室!!”

严厉的男声受不了地大吼:“又是谁扰乱我的思绪啊!叫你们不要大哭大闹了!烦死了!”

稚嫩的孩童声尖叫:“有没有来救我!!我好痛苦!这里好黑!我想回家!!”

这样的吵闹,根本无法让一个正常人冷静。

宿远西深呼吸一口气,直接将河寅甩了出去,再用最标准不过的团侧落地,降低受伤程度。

她轻巧地起身,利索地抓住被摔在地上呻|吟的河寅,抬起头,蓦然无言。

她理解为什么冉三春会这样了。

或者说,只要是一个正常人,看到这种场景,根本就没有办法反应过来。

照明非常昏暗,只有几盏阴暗的灯光点亮了房间,微弱的光线投射出诡异的阴影,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氛围中,墙壁上的裂痕和污渍映衬着光线,让整个房间散发出一种腐朽和荒废的感觉。

某些角落被完全的黑暗所笼罩,仿佛是无尽深渊的延伸。在这些黑暗的角落中,传说着不可言说的恐怖和邪恶。无人敢靠近这些角落,只是透过阴影勉强看清里面模糊的轮廓。

而在正中央,无数条流淌着荧光蓝色液体的管道都汇聚成了一条,连接到一个巨大无比的透明玻璃缸中。

她们正正好就站在缸边,无言地凝视着缸中的恐怖景象。

大脑悬浮在液体中,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,映照在一人的脸上,光芒在液体中跳跃,像是躁动的邪恶之火,照亮了周围的实验室,投射出怪异的阴影。

它的表面犹如一片扭曲变异的恶魔之地,肉眼可见的血管如同蛇一般纠缠在一起,血红色的血液在其中狂涌,有些血管异常肿胀,形成了恶心的瘤状生物,它们似乎在蠕动着,不断变换形状,仿佛活物一般。

脑回和沟壑的形状也变得扭曲而怪异,原本平滑的表面现在布满了异常粗大和扭曲的脑回,它们扭曲着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幅令人眩晕的画面,有些脑回的尖端变得尖锐而锯齿状,散发出一种刺鼻的腐烂味道。

这些似乎都映照着一个事实——

“它”是活着的。

那些闪烁的点每每倒映在冉三春的眼里,就像是一次故事的游说。

在大脑的中心,那只无瞳孔的血红色眼球开始缓缓睁开,它散发出一种深渊般的黑暗,仿佛能够吞噬人的灵魂,眼球的红色没有任何温暖的气息,而是带着一种恶魔的嘲弄,透露出死亡与毁灭的氛围。

每一次心跳都使大脑的神经纤维剧烈扭曲和抖动,发出不规则的电波,这些扰动仿佛是邪恶力量的呼吸,渗透在整个缸中。

这庞大的大脑似乎具有自己的意识,它颤动着,发出嘶哑而低沉的声音。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,令人心头发寒。

这个场景既熟悉又陌生。

之所以熟悉,恐怕是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。

“缸中之脑”。

陌生,自然是因为这的确是第一次看到,在此之前,所有人都无法想象出原来这样的场景会如此诡谲,缸中的大脑就像是一座恐怖的堕落庙宇。

河寅开始笑了,她已经肆无忌惮,或者说,已经精神恍惚了。

手指扒拉着自己的眼眶,河寅崩溃地又笑又哭,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
她不时尖叫哭喊:“是我错了,我不应该这样做!”又不时低声笑道:“你不应该这样做,我早就警告过你。”

就像是第一次被杀死时,她所表现的那样,明明是同样的嗓音,却让人感觉是不同的人在透过她的口说话。

在变化了无数次后,河寅猛地攥紧手,直接插入自己的腹腔之中。

尖锐的疼痛立马唤醒她的神智。

河寅浑身发冷,胸膛大幅度起伏着。

.....幸好,及时反应过来了,没有疯,她没有疯。

河寅勾起嘴角。

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样,再厉害,也不可能逃过缸中之脑的冲击和精神催眠。

秉承着这种想法,河寅施施然地抬起头,想要观赏两位的表情。

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样,再厉害,也不可能逃过缸中之脑的冲击和精神催眠。

秉承着这种想法,河寅施施然地抬起头,想要观赏两位的表情。

可是,在抬头的下一秒,熟悉的疼痛又猛地袭来。

她恍惚了一瞬。

不对,这一次,比先前的更为尖锐,而且叫人发颤。

河寅恐惧地低下头,发现剑尖就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,血丝蔓延开来,死亡的征兆突如其来。

“你、你怎么还清醒着。”

宿远西不做声,剑更深了一步,河寅浑身一颤,恐惧地看着宿远西。

她怀疑自己还疯着,不然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,宿远西应该早就陷入癫狂之中,在无尽的声音和幻觉之中蜷缩在地面上,如同最开始的她——

咕噜一声。

那是呜咽的声音,河寅眼睛瞪大,浑身发冷。

“你想知道为什么嘛?”

少年声音很轻,可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。

她勾起嘴角,刺啦地一声。

河寅最后一声呜咽被吞没在了血泡之中,眼睛瞪大,死不瞑目。

宿远西冷漠地收回剑,剑刃倒映出少年锋利的眉眼,就像是成千上万次她想要自残时的神情,她余光瞥到影子,弯了弯嘴角。

为什么呢?

那当然是因为,基因病那随时随刻都会到达的头疼啊。

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而已。:,,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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