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页
一个面瘫,一个草包。颐非这是打得什么算盘?
在她的沉吟中,云闪闪起身走到卫玉衡面前,看了时鹿鹿一眼道:“这是戏法。你在震碎长案的那一刻,趁所有人的视线被粉末吸引,偷偷将舆图塞入他袖中——我亲眼所见。”
草包
有时候也是有用的,比如此刻。姬善有些嘲讽地想:时鹿鹿自视武功极高,当众栽赃嫁祸卫玉衡,谁能想到竟有人能识破他的障眼法,而且还一根筋地说出来,完全不顾引火上身地乱出头。
天意啊……
时鹿鹿叹了口气,转身看向云闪闪道:“你说——什么?”
“我说……”云闪闪刚要重复,但对上他的眼睛,整个人一僵,声音立刻恍惚了起来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不是看见了?”时鹿鹿微笑道。
“我……看见……他,他私自携带兵器入殿。他的伞,就是兵器。”云闪闪倒戈。又引得殿内一片哗然。
姬善心知云闪闪此刻是中了巫术。时鹿鹿的武功也许有破解之法,但这巫术……实在防不胜防。只不过,为什么时鹿鹿只对云闪闪施展,不直接对卫玉衡施展?其中必有缘由。
她的面色再次凝重了起来。
时鹿鹿得了云闪闪的答案,满意地点点头,对卫玉衡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卫玉衡咬牙道:“还是那句话,舆图不是我的。伞虽是我的,但仅为防雨用。以我的武功,何须专门的武器?丝带飞花皆可用。最重要的是——我为什么要刺杀宜王陛下?”
时鹿鹿比了个手势,一名巫女从门外飞掠而入,将一封信笺呈上道:“大司巫,这是从驿站璧使的房间里找到的。”
卫玉衡看见那封信,表情顿变,下意识想要抢,被时鹿鹿挡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