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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樯捧着她的手心,眨了眨湿润的眼眸。
没有听懂。
胜玉解释道:“意思便是,今天高兴了,就在一起,明天不高兴了,就分道扬镳。本来谈情就是为了享受,若是忍着不悦生闷气,有什么意思?”
她说得好有道理,而且还为自己打了补丁,拿出一根竹管,一个陶壶,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当然,我也不是那般武断随意。若是有高兴的事,就在竹管里放进一颗石子,而遇到不高兴的事,就拿出一颗。如果觉得不高兴了,但竹管里石子空了拿无可拿,就在陶壶里放一颗石子。若是陶壶中石子满了,也就到了该告别之日。”
李樯听在耳中,只觉遍体生寒,寒毛倒竖。
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陶壶,好似一把剑悬在脖颈上,随时都会掉下来。
他绝对,绝对不能让那只陶壶被装满。
胜玉说:“感情是相互的,自然讲求公平。喏,这是你那份,你也要给我计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