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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急得难受,燕怀君忍不住说:“不过最森严之处,是郡守府。”
胜玉几乎没犹豫多久,就拉着燕怀君出门。
燕怀君说得没错,郡守府果然与平时不同,处处严查。
但胜玉是熟面孔,还有不少人隐约知道胜玉与郡守关系不清不楚,根本没多盘问。
不过胜玉不想给李樯惹麻烦,尽量走的没人知道的偏僻小路,想找到李樯再跟他细说。
刚接近一扇窗下,就隐约听见飘来的熟悉声音。
这四周一个人也没有,都已经被清干净了,若不是胜玉带着燕怀君从湖中一处小桥过来,根本不会有人听见。
因此李樯说话也毫无顾忌。
“你说什么?你让胜玉做什么?”李樯的声音听起来怒气冲冲。
对面的人却是慢条斯理。
“探子,细作……你想怎么说,都行。”
胜玉诧异。
这是太师?
她虽对太师的声音没什么印象,但能与李樯说这个话题的人,应该只有太师了。
原来那个“极重要的人”不是前太子。
胜玉有些失落。
正要轻手轻脚原路离开时,又听李樯怒道。
“你让她牵扯这些事干什么?我告诉过你,五年前的事,都已经跟她没关系了!”
胜玉一愣。
李伯雍的声音轻慢道。
“谁说无关?难道她不是受害者。既然是前太子的仇人,就能跟我们坐同一条船。”
胜玉脑海中嗡嗡作响,手脚发抖。
这话,是什么意思?
她先前的猜测,是不是全都是对的。
而李家……李樯,早已知道真相,却从未告诉她一星半点。
燕怀君也听得明白,诧异又担忧地看向胜玉,似是要出言安慰,却被胜玉抬手拦住。
她还要接着听。
李樯的脚步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。
“你要对付那个孬人,随你的便。但胜玉?胜玉就是个呆的,做不了这个。”
“你错了。她做得很好。”李伯雍淡淡地出口,“你根本不了解她。”
“我不了解?”李樯反问,说不清是反驳还是炫耀,“我和她睡一个被窝那么久,我不了解?”
李伯雍不以为意,冷哧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