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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甜蜜,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胜玉喉间轻滚,目光谨慎地丈量着她和李樯之间的距离,发现她无论想哪个方向试图逃走,都将会无可避免地碰触到李樯的身体,只好维持原样。
她低声地说:“很奇怪吗?我还以为注视着说话的人是一种很常见的礼仪。”
“哼哼,只是这样吗,我看不见得。”李樯说着,露出了饱含深意的笑容,捉住胜玉的手腕,让她的手抚摸到自己的前襟,“我以为,你是喜欢看我穿这一身。”
胜玉倏的收回手,脸颊迅速烧了起来,叱他。
“你除了胡言乱语还会什么。”
李樯耸耸肩:“好吧,原来又是我在胡言乱语了。”
他识相地退让开,倒不如说他一直都是这样,先把人惹得快要发恼,试探出底线,再乖乖地在人要真的发火之前后退,让人拿他无计可施。
李樯盯着胜玉,方才在众人面前疏朗儒雅的视线已经全然变了,充满征服和掠夺的欲/望,他也低声说:“胜玉,总有一天你会大大方方地承认,你就是想看着我的。”
胜玉聪明地选择不去接他这话,冷着脸往巷口走。
李樯踱着步子慢悠悠跟在她后面,像一只猫轻巧地跟着自己将要扑捕的猎物。
胜玉忽然想起什么,步伐停了停。
她努力缓和了些语气,转头对李樯叮嘱道:“这些日子,你没什么事就不要来竹屿苑了。”
李樯当年也住在京城,胡不峰在各个达官贵族府上走穴卖货时,或许会见过李樯。
为了尽量不打草惊蛇,最好不要让与当年相关之人出现在胡不峰面前。
李樯挑了挑眉,问她:“为什么?”
胜玉当然说不出原因,沉默一会儿,只能又问一遍:“行不行?”
李樯叹息一声,似是纵容地开口:“虽然我每天都会想你,但既然胜玉不想见到我,我只能少去讨嫌了。”
胜玉有些无奈,李樯非要在嘴上占这几分便宜的模样,真的很欠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