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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子笑了笑道：“没关系，反正学校离这不远，我随便走几步就到了。”说完就自己走了。

卿雪玉走后，杨琳曼才抬起头。

“傅老板，之前说的还算数吗？”

男人沉默地看了她一眼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，“算。”

……

如果可以，她也想要像那个女孩子一样可以正常的上学，可以笑得这么天真。

甚至是不需要用这种充斥着交易的方式，站在傅夺的身边。

然而她什么都没有……

那个女孩子的模样，杨琳曼至今难忘。

而那个女孩子的生命中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杨琳曼这个人的存在。

傅夺和她签协议的时候，对她说过，他们之间永远都是情人的关系。

也只能是情人的关系。

终归是杨琳曼逾越了。

刚开始傅夺对她是很温柔的，只不过她开始干涉傅夺的生活，想要变成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女孩子，想要占有他所有的温柔。

结果终究是她错了吗？

等她发现自己错了，想要离开，却被男人重新带回以前的样子。

不可能的。

杨琳曼痛苦地想着。

傅予整日抱着猫发呆，稍微听见卿雪玉的一点风吹草动精神立马就抖擞起来了。

“她在哪里？查到了吗？”傅予抓着调查人的衣领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
“不知道，什么都查不到。”

少年靠在墙壁上缩着脖子，摸着橘猫的毛发，喃喃道：“我果然比不上我哥。”

傅夺为了得到杨琳曼，可以在杨琳曼的手机里装监控，甚至是在她睡觉的屋子里。

傅予以为卿雪玉会很乖的。

陆光这么对她，她都始终在家里等他回来。

但是卿雪玉早就不是之前的那个卿雪玉了。

她不会因为任何人而等待。

在过年的那几天，傅予就觉察出来卿雪玉的情绪有些不对，明明很想要依赖他，却像是故意要放走他似的。

那双淡淡地目送他的眼神，竟然是他看过的最后一面。

傅予走到卿雪玉原先住着的那个被他装饰地粉嫩嫩的房间里，抱着卿雪玉曾经用过的枕头。

他都舍不得洗，上面全是卿雪玉用的洗发水的味道。

还不是因为他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