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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沉修听着他哽咽的语气，鼻尖一酸，忍不住红了眼眶，大声叫着：“会有的！我们可以的！”

苏清晚站在原地，对着席沉修缓缓的摇了摇头：“我有罪。不能救父母、不能救百姓、不能救你。”

席沉修闻言一愣，连忙说道：“我没事！”

“那为什么你的腿会消失呢？”苏清晚的声音沙哑，一双早已经猩红一片的琉璃眼中装满惨痛和绝望。

席沉修愕然的往下一看，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摆下面已经空空荡荡。

他心里一晃，下意识的解释：“清晚，你不要担心，这都是臆想，我会没事的！”

苏清晚置若罔闻，他茫然的环顾四周，原本热闹和平的渊泽国都城呈城如今已经成了不满碎骨的修罗场，入目皆是被恶鬼撕咬的面目全非的人。

“怪我太无能了。”苏清晚呢喃一句，仰头望着昏暗的天，嘶吼一声：“如来在上，苏清晚愿以身侍佛，但求佛祖能救我渊泽国百姓于水火之中。”

一滴泪恰好在此时从苏清晚的眼角滑落，猩红一片的眼角布满水痕。

席沉修也抬头望天，虽身在臆想之中，他却奢望如来能入尘世救世。

可惜，昏暗的天空中没有洒下半点佛光，无人听闻苏清晚的祈求，无人来救渊泽国百姓于水火之中。

苏清晚无奈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