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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陈秘书稍做停顿,埋头继续。
没想到老板面无表情的抬手打住,自若的拿起手机,看信息,勾嘴角,抬首吩咐他,联系禾记酒楼,送一份新鲜出炉的破酥包、一杯不加糖的丝袜奶茶到安颐医院。
还特地交代,不要在外卖软件上点,让酒楼那边的人送过去。
袁徽心说禾记走高端路线就没搞过外卖,通讯录里找到酒楼经理,以老板的名义道明意图,对方表示立刻安排。
做好这一切,他跟陈秘书对上视线,后者轻微点头,没来得及开口,老板又抢先问酒楼那边怎么说,能不能在半小时内送到?
陈秘书秒收汇报状态,默默把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袁徽这才意识到这里边的轻重缓急顺序,连忙重新同禾记对接上,及时向老板反馈。
他六亲不认的老板,将腿上的文件合起放到一旁,舒展开左臂,右手捏着手机发短信,表情是松弛又享受。
袁徽进公司一年半,经昀叔推荐破格跟在老板身边做事,一直知道每个月的月初月中和月末,老板都会去安颐医院探望他因车祸昏迷不醒的未婚妻。
风雨无阻,雷打不动。
但在袁徽的视线角度里,他其实看不出老板对这位未婚妻的深浅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