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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真刀扎在人身上还让人疼,让人窒息。
上完香后,两人并肩默默站着,他们之间隔了一个身位的距离,好像两个完全陌生的人。
明明几天前他们还有说有笑,还恩恩爱爱,卿卿我我,现在却大变天。
不止周沫,连柳香茹也对他眼神闪躲,想看又不敢看。
那种尴尬地表情,让韩沉胸口一疼。
然而两家人改变还不止如此。
梁辛韵匆匆赶来,祭奠完成后,她泪流不止。
她拉着柳香茹一直说抱歉,但柳香茹除了眼眶有点湿之外,似乎并没有承梁辛韵的情。
或许允许他们前来吊唁,已经是周沫和柳香茹最后的包容了。
他们,也再无可能恢复之前的睦邻友好。
柳香茹没有以前的亲厚,极力克制地劝道:“让你和韩沉前来,是我们能做到的最后的极限了,后面还有宴席,恕我们没法招待。”
梁辛韵:“别这么说,香茹姐,我懂,我都懂。我会带韩沉离开,让你们好好送沫沫爸爸一程。”
事到如今,还能怎么办呢?
死者为大,周沫失去了她的父亲,柳香茹失去了她的丈夫。
但凡有同情心和良知的人,也能明白,此刻的她们有多痛苦。
而她和韩沉,虽说和她们关系好,但终究还是韩家的人。
这一点,无论如何也没法改变。
从葬礼的场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