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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把他否定的如此彻底?”齐潭问:“他伤害过你?”
“他不爱我,我也不爱他,但他就是不放我走,这就是在伤害我。”
一个只会强迫她做事的人,一个强硬地垄断她婚姻的人,一个自私冷漠却伪装出大方温柔的人,怎么可能让她做出好评。
只可能随着岁月的流逝,让她越来越恨他。
“他,应该不会放手的,”齐潭说:“他能跟你耗十年,说明他早做好和你耗一辈子的准备。”
“但我不想和他耗一辈子,一点都不想。”
“别任性,”齐潭说:“你爸爸就你一个女儿,现在他还在位,你过的风调雨顺,再过几年,等他退了,你大概率过不上现在这么好的生活。当然,你还要保证他在位期间没有犯事儿。”
晏以?咬了咬唇。
她不敢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