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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她在嘉宾席硬板凳坐了很久,腰莫名又疼起来,更不敢再吹空调。
在楼道里晃荡一会儿,好巧不巧遇到陪楼上博后学姐下楼的任淮波。
周沫和楼上的博后学姐也算相识,两人打了招呼。
博后学姐又对任淮波说:“你不用送我了,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。还有,晚上也不用来接我,怪麻烦的。走了,再见。周沫,再见。”
“再见,”周沫还算有礼,目送博后学姐进了电梯。
楼道里此刻突然只剩下周沫和任淮波。
周沫和他没任何话可讲,她转身就走。
任淮波却追着周沫,解释说:“沫沫,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周沫没打算停下脚步,“你和她哪样和我有关系?”
任淮波一时语塞,顿了片刻,他说:“他们说我是‘学术嫪毐’。”
“你不是?”周沫转身。
“不是!”任淮波说:“我通过自己的方式方法,取得成果,有错吗?”
“有没有错,你没必要和我说,”周沫说:“你要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,你就尽管去做,我又不拦着你。你的事,和我没任何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