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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过之后，虞晚的眼眶微红，眼睛像桃子一样微微肿起，衬着肤白似雪的脸颊，看上去倒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，如被春雨洗濯后的海棠花，给人纯粹而又清新的美感。

司聿忱的一颗心犹如失重般从高空中坠下，摔得粉碎，几乎痛得他难以呼吸。

他张了张嘴，刚准备开口说话，可谁知虞晚竟有些疲惫地缓缓闭上了眼睛，纤细柔软的身体就那样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。

她是属于那种杏眼桃腮，一眼就惊艳的美人，此时红艳艳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整张脸显得明媚又清透。司聿忱身子一僵，喉结不甚清晰地上下滚动着。

许是因为真的太累了的缘故，没过多久，身旁便传来了虞晚那安静而又绵长的呼吸声，一清二楚。周遭的一切仿佛也都跟着安静了下来，她就那样靠着他睡着了。

过了一会儿，司聿忱微微偏头，侧着眸子看去，甚至可以看到她的眼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。

见此，他不由得伸出手，修长如玉的手指颤抖着替她拭去了那一颗泪珠，指尖感到一片湿濡冰凉。

“晚晚……”司聿忱低喃着呼唤虞晚的名字，漆黑深沉如墨的眸中闪过一抹痛楚，眉目冷峻清隽。

说完，他垂下眼帘，眸色渐深，声音轻缓，像是怕吵醒她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：“这一次，不管你答不答应，我都不会再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