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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碧姐看着全脸缠着绷带只露出眼鼻嘴的白婷婷，冷冷的勾了一下唇，把刚翻阅完的资料扔到她手上，开口，“抽空把这些资料背熟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白婷婷神色微顿，捞起碧姐扔过来的一堆资料。

“是皇洲温家已故女儿温仙的资料。”碧姐看着她，蓝眸深了深，“你这张脸就是照她的样子整的，法王这几年一直在皇洲分布了自己的势力，但想真正巩固自己的地位，被皇洲家族承认，必须得有温家相助，你这次去国，就是去接受培训，彻彻底底的改变自己，到国之后，法王会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。”

白婷婷手指用力的捏着纸张，有些不情愿，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没有可是。”碧姐冷凉的睨了她一眼，低头，按着打火机，燃上一支烟，吸了一口，才冷漠道，“你给我记住，白婷婷已经死了，现在的你，是组织的实验人，这条命是组织给你捡回来的，代价就是，以后忠心耿耿为组织卖命。”

“可是！”白婷婷忽然很大声道，手指骨节爆起，眼瞳尽散阴寒，语气满满的恶意，“我还没有报仇！还没有看见白家倒闭，还有顾家，顾轻尘我要让他付出抛弃我的惨重代价！”

“嗤。”碧姐冷笑了下，阴鸷的吐出一圈烟丝，站直，朝白婷婷走去，俯身，和坐在床上的她平视，妖艳的眼尾泛着刺骨的冷意，让白婷婷肩膀缩了一下。

“还报仇?知道这次为了救你，我们牺牲多少人兽实验人？要不是你现在还有点用，我早把你丢绞肉机了，别不知好歹，你现在顶多算个屁！”

白婷婷垂头，眼中疯狂烧着火，恨意满满，但她也知道碧姐说得没错，这次确实多亏他们，要不是他们，她早死在牢里，和那些牺牲的活死人一样，她死死的掐入自己掌心，好久，才开口，似下定决心一般，“好，我会乖乖听话，做好替代品，但是，张燃燃你们肯定要放回去吧，让她帮我做一件事，我要顾轻尘的手！”

那双牵过她，爱过她，曾经保护过她的手，要是不再牵她、爱她、保护她，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！

听到这话，碧姐把烟丢到地上，碾灭，眸光忽明忽暗，看着白婷婷，嗓音冷冷，“她死了。”

“什么?！”白婷婷眼睛一瞪，表情失控，脸狠狠的抽痛了一下，“你们把她杀了?”

她不可置信的问。

“不是。”碧姐拿上自己的外套准备走了，走到门口时，很淡薄一句，“她已经疯了，没用废物，迟早都要被处理，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人兽是会熬过发狂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