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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漳还颇为认真的为顾惜想了想。
“那我争取死后埋个好点的地方。”
现场人不少,两人坐的位置中间空出一个人的距离,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坦坦荡荡,一副谁过来都可以加入他们话题的态度。
不自觉地,姜漳又想起最近烦闷的事。
“我有个朋友……”
说到此,姜漳一顿。
无中生友。
姜漳知道顾惜猜出来这个朋友是他自己。
但顾惜没拆穿,姜漳也没挑明。
“我那个朋友最近遇到了个特别烦闷憋屈的事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顾惜是了解他的。
这事如果能找到两全的解决办法,姜漳不至于烦闷。
她说,“如果实在找不到两全的解决办法,那就遵从自己本心。想什么就做什么,不管别人,只要自己心里舒服就好。”
姜漳有些恍惚,似是在消化顾惜的话。
没多久,姜漳的思绪被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。
“呦,大庭广众之下幽会呢?”
不用回头,那一阵刺鼻的香水味他就知道是谁。
下意识地,姜漳想让顾惜回避。
但转念一想,他们也没说什么过格的话,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没什么好避讳人的。如果直接让顾惜走,反而显得心虚。再说,他和季雅山的婚姻有什么忠诚可言?
没想,季雅山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坦荡就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