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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口中喃喃道。

“怎么会变成这样？像以前那样不好吗？我在台前，你在幕后不好吗？这么虚荣干什么？为什么非要让大家认识？”

忽然，李新文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一地。

她尖叫出声。

“去死！都给我去死！”

经纪人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，但很快被她掩饰。

她走到李新文身边，声音放缓了些。

“你见哪个当红艺人没被全网黑过？观众是没有记忆的，挺过这段时间，他们根本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。再说了，黑红也是红。”

见李新文有所松动，经纪人继续劝。

“这波就当是给粉丝提纯了，虐下来的日后全是战斗力极强的死忠粉。不要理会，继续唱，越是这样就越是有话题度，就算是这样她们也没有完全的证据能证明《破茧》就是袁柔dú • lì创作的，过段时间冷静下来我们再下水军就好了。”

经纪人说到水军的时候，助理夏永年明显僵了一下。

只是李新文不在状态，经纪人也没注意到夏永年的动作。

他正抱着手机疯狂的戳戳戳，表情很是着急。

李新文和经纪人都以为他在大战黑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