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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盼弟。”林丸丸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。“你们知道李娣吗？”

“李娣。是李娣。可是她已经死了二十几年……”马芝听到了林丸丸的话忍不住出声了。“她怎么会在现在出现。”

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林丸丸懒得理会马芝的话。“李娣和你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
马芝还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说，但是山盼弟已经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了。她听到林丸丸的问话，也不在乎林丸丸是谁，毫不犹豫开口回复了。

“李娣是我们的同学。”山盼弟看着林丸丸。“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室友。我是二十年前读的中学，当时我们考到了省里最好的中学，如果顺利可以从初中一直到高中读六年。”

“我一开始和李娣的关系很好的、”山盼弟有点讽刺的笑了笑，“我家里是农村的，但是我从小就跟着父母在省里的小学借读。这才能够来到这所中学。”

“李娣她父母是做生意的，虽然她家条件不错，但是她父母赚的钱也没有给她花，而是为了要一个男孩到处求医。”

林丸丸看着山盼弟，她现在是十几岁少女的容貌。但是却有着几十岁大人的沉稳。

“你听我俩的名字就知道了。”山盼弟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，“我们父母都极度重男轻女。我们在家里没有人对我们好的。”

“来到学校的时候，我们学习成绩很好，这里还是省重点，学生的素质也都比较高。”山盼弟叹了一口气。“只是自从钱青青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。”

“我和李娣是从初中直升到高中的。”山盼弟虽然说着二十年前的事情，但是她还是像在说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。

“钱青青长相甜美，父亲是教育局的局长，她自己学习成绩更好。老师待她像是对待天神一样了。”山盼弟也忍不住叹气“但是李娣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她成绩下降了不少。高中的老师也不是很喜欢李娣。”

山盼弟没有说更多，李娣的家里重男轻女根本不给她钱，初中的时候李娣成绩好，也有好心的老师了解了李娣的情况帮助了李娣。就连在学校食堂干活的吴姐也忍不住多给李娣挖一些饭菜。

但是上了高中之后，李娣家人对她依然很苛责。高中的老师也不喜欢她。李娣也因为压力太大，成绩有所下降。这让她的性格慢慢阴郁起来了。

林丸丸甚至不想听下去了。一个是班级里大家都喜欢的看起来是好学生的钱青青，另外一个是阴郁畏缩成绩下降的普通女孩。

“钱青青是怎么欺负她的？”林丸丸打断了山盼弟的话。

“钱青青欺负她我们几乎没有太在意过。”马芝忽然开口。“因为李娣性格实在是太内向了。大家都不爱和她说话。”

“我只记得有一次。钱青青和朱远他们一起在寝室里玩。但是第二天就被学校通报批评了。”马芝回忆着“钱青青一口咬定是李娣告的状。所以她把李娣绑起来，然后用铁链子抽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