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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

宋玉神色一暗：“……”

……

将要毕业的宋玉就剩下了答辩这件事情没有做完,但这也需要学校方面的通知他才能配合。

方无徊本来是有课的,但不巧，昨晚在等小婉回来的之前收到了几位任课老师的通知,说他们出去写生,意外遭遇了一些问题,被困在了山里，虽然性命无碍、通信也十分顺畅,但是回来上课就很难了。

凭空得了一个星期的悠闲，方无徊很高兴,正好给她整理直播间的相关信息。

和宋玉见过之后，两人约了下午去一趟刘芊妤那边就分开了。

宋玉走时,整个人都灰扑扑的，方无徊看着,眼底的笑意都快要装不下了。

“小灰灰！”

一个人忽然从方无徊的身后窜了出来,冷不丁地拍在她的肩上。

方无徊淡定地回头：“你现在要去上课？”

“……”

肖小婉只觉得没意思极了，她从后面走出来，嘟囔道：“你怎么每次都吓不住？”

方无徊只还是笑：“我这几天没课。我送你去教室吧。”

肖小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眼睛骨碌转了两圈,啧了一声道：“有事要问我？”

“嗯。”

方无徊没有否认,推了推眼睛：“走吧。”

两人是在操场门口遇到的，教学楼距离操场并不远，但肖小婉觉得方无徊有事情要问自己，太快过去，她就不好问她，不是，是她不好问她了，所以故意饶了一大圈。

这一点很难不察觉到。

但方无徊只是纵着肖小婉这么做。

“在我13岁那年，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做宋玉的男生？他比我大了两岁，那时候应该不是很显眼。”若是宋玉是现在这个的样子，以她天生颜控的属性，不可能没注意到他。

“宋玉？”

肖小婉努力回想，摇头：“没有。倒是我们学校现在有一个叫做宋玉的学长。就和他的名字，长得像玉一样剔透，性格也是温润如玉的，我们系里好些小姑娘都喜欢他，可惜表白了好几次都失败了，说是他有喜欢的人了。但是他都快毕业了吧？也没人见过他喜欢的人长什么样的。”

说到这里，肖小婉摩挲着下巴沉思道：“所以有喜欢的人这个说法都是推辞吧？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人，一直没有对象也太奇怪了。唔，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？”

方无徊：“……”

她忍不住开口道：“我觉得他喜欢的应该是女生。”

肖小婉像是嗅到鱼味的猫咪，唰的一下看了过来，一双眼睛比照相机下的钛合金猫眼还要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你怎么回事？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了宋玉？你看上人家了？啊，好惨，他怎么就被你看上了~”

方无徊没有承认，但也没有否认。

就凭这一点，肖小婉自信地确定，方无徊就是看上人家了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？”肖小婉鬼鬼祟祟地靠近方无徊，“要不要我帮你？”

方无徊残忍拒绝，好心提醒：“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上课铃。我记得你这一趟课是在五楼吧？好惨哦，咱们教学楼可没有电梯……”

话还没有说完，肖小婉就已经惨叫着跑远了。

“都怪你——！我都忘了这一趟课是魔鬼于的了啊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