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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什么啊！”

小黄毛顿时炸了：“怎么不是你们先说？”

方无徊按住了小黄毛，抬眼看向西装男，笑了笑，只是笑意不达眼底：“第一条，和中年男人有着不浅的关系。”

谁？

西装男的脑子卡顿了一下，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零点几秒的异常，表面看上去只是高深莫测地等待方无徊的下文。

方无徊却捕捉到西装男这一瞬间的延迟，不由暗暗皱眉。

“他的尸体上出现过一张纸条。”方无徊紧紧盯着西装男的眼睛，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茫然。

不是他。

拿走纸条的，另有其人。

方无徊没有刻意去看女高中生的反应，继续道：“上面提到了两条线索。第一条：小心，不要随意打开保姆房。”

西装男的脸色明显变得不自然。

女高中生则是飞快地捂着嘴小声哽咽，好像害怕极了，没一会儿眼泪就落了下来——但在方无徊的眼中却显得演戏痕迹太重。

“闭嘴！”

西装男突然呵斥女高中生，整个人显得十分焦灼，见方无徊不在开口，顿时低声怒吼道：“第二条是什么？你t快说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