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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脑浆。

脑浆砸地的那一瞬间，被定身原地的中年男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，“咚”的一声闷响传来，惊醒了在场的五个活人。

女高中生下意识想要放声尖叫，却被西装男极快地捂住了嘴巴。

西装男满脸止不住的后怕，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侥幸：差一点儿，差一点儿死了的就是他！

小黄毛惨无人色，捂着嘴巴仍旧发出微弱的呕声。

近在咫尺的方无徊可以确定她听到了小黄毛发出的几声吞咽。

“……”

方无徊又往侧边挪开了一步，微微一顿，视线落在了依旧躲在西装男和女高中生后面的卷发阿姨身上。

因为角度的问题，方无徊只能看见卷发阿姨把东西塞进围裙下裤袋的动作，无法看见她究竟藏了什么。

东xī • zàng好后，卷发阿姨肉眼可见地卸去了肩颈处紧绷的力道。

这个时候，西装男忽然拉着女高中生往方无徊这边走来。

卷发阿姨显然没有想到西装男的这一动静，愣了一下，才匆匆跟了上来，从始至终都藏身在西装男和女高中生两人的身后。

方无徊的视线落到了西装男的身上。

西装男脸上诸多负面情绪已然消失，唯有坚定留在眼中。

“我们应该合作。”西装男压低了声音，用五人勉强能够听清的声音说道：“你们应该也发现了——弹幕中有很多刻意引导我们去送死。我们不能让他们如愿。”

女高中生依旧软软地靠在西装男的怀里，虽然捂着嘴眼泪一直在掉，但还是附和着连连点头。

卷发阿姨在两人身后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也在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