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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儿是高中时期跟同学打排球,结果球飞出去,砸到了一个人,那人却什么都没说,直接走了;一会儿在妈妈生病的那段时间,她从病房出来时,总会看到一抹背影,在走廊尽头消失;
也会梦到祁珩,这人对她很少有什么好脸色,梦里的祁珩倒是很温柔,她以一种第三人的出场方式出现在他们睡觉的房间,那个时候自己已经睡着了,祁珩抱着她,吻她,用一种虔诚的、近乎膜拜的礼仪,自上而下,吻遍她的每一寸!
可能是这梦境太过sè • qíng。
所以林沅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,脸蛋还是红的。
她觉得嗓子有点痒,鼻子也有点塞,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,脑袋还晕乎乎的。
但她现在不想跟祁珩说话,一个人没精打采地歪着脑袋枕在手臂上,双眼无神地盯着外面倒退的风景。
她好像感冒了,手掌撑着的额头温度有点高。
“有水吗?”
生理上的难受,最终打败情绪。
她声音微微嘶哑,朝一旁的祁珩问道。
“你声音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