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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屿寒不自觉抬手挡了挡,下意识闭上眼睛,嗓音低哑,“糖糖,不要这样说自己,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怪我生我的气都好,但是不要把自己说得这样不堪,你是最好的,是我不好。”
唐芷酒啪一下把筷子拍在桌面上,把江屿寒吓了一跳,心头狠狠哆嗦。
“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?江总?”
男人甚至不敢看她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江总离婚之后是觉得不适应吗?娱乐圈里难道没有糖糖的代餐甜妹吗?”唐芷酒嘲讽讥笑。
“用不用我推荐几个给你试试?”
江屿寒难以置信地望向唐芷酒,身上一阵一阵地发麻。
就好像被一层电网笼罩住了,那电流不强,却也无法忽视地刺激着他全身。
他怎么也不能相信,唐芷酒会说出这种,这种讥讽的话。
因为这话不仅仅是嘲笑他,也在侮辱她自己。
江屿寒接受唐芷酒怒骂他,责备他,唾弃他,但难以接受此刻的讥讽。
怎么可以,这么说。
乔优咳了声,“江总啊,秦岳应该在这附近,你要不要去找他喝一杯?”
前夫的另一种用法。
江屿寒沉默了一会,转身出去。
唐芷酒长出口气,看了看早餐,“气得我不想吃了。”
乔优忍不住大笑出声,“那留着给你中午吃,江总中午估计不一定能来得及给你做饭了。”
她走过去帮着把餐盒收起来,脸上挂着久散不去的笑,“说真的,比最开始的秦岳乖点,但依旧傲慢和自以为是。”
“那秦先生现在呢?”唐芷酒躺回去问。
乔优挑了挑眉,“没有最开始那么让我厌恶了,仅限于不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。”
病房外,江屿寒沉默地站着,直到面前出现一个人影。
秦岳捧着一束花,似笑非笑地看他,“出去喝一杯?”
江屿寒慢慢看他一眼,绕过他往外走。
秦岳把花给护士拜托她送进去,然后跟上江屿寒。
“哎,去哪啊你?”秦岳看着他走的方向。
“回酒店,给糖糖做午饭。”
男人头也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