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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随便编了个话题，我说看交响乐鼓掌要在结尾。

她的反应很木讷，只说了：“知道了。”

随后便断了话题。

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是看她今日的穿着更贴合她本人的性格，冷色调的碎花裙也更容易衬托她略带忧郁的气质，于是我说：“你现在看着，正常多了。”

本以为会冒犯，毕竟评论别人的穿着，不是件很礼貌的事。

但晏以?似乎并没有介意，或者说，她的胆小性格，让她甚至记不起她可以对别人对她外貌的评价，而介意和生气。

晏以?说话时，句子被切的很碎，小句内部语速稍快，但小句和大句之间间隔很大，整体声音很轻，中气不足，带着试探的那种小心和紧张。听着就感觉她应该是那种没什么主见，或者不经常自己拿主意的人。

她还总习惯用余光偷偷瞄人，被我拆穿，却害羞地不敢承认。

我夸她可爱，她似乎被我的夸赞惊到，但我却永远记得，我们离开会场后，她扬起的唇角。

毫无疑问，对于我的夸赞，她是开心的。

上车后，她竟然主动开始和我攀谈，并对我产生好奇，还询问了我的工作。

我知道，她应该也是对我有点不同寻常的想法的，这是个好开头，也是个好兆头。